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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峡舒氏恺七公族谱考修


   《三峡舒氏恺七公族谱考修》一书即将问世。编著者舒德焱先生邀我为本书作序,我因才疏笔拙,惟恐有负重托。思量许久,深感盛情难却,才心系笔端,写下这篇愚作。非为序,是游子在外思念故乡父老宗亲的心声。


   我的故乡建阳坪,属于三峡库区,是湖北西部昭君故里兴山县的一个小乡村。这里四面环山尽翠,两河碧水汇流,物华天宝,人杰地灵。多姓和谐共居,唯有舒姓居多。原建有舒氏祠堂,为江南天井式建筑,高低错落有致,墙面五彩生辉。上有先辈酒兴之时书写的“忠、孝、仁、义”四个大字,这应是舒氏家族的做人宗旨。记得我小时候,每逢清明,舒氏宗亲欢聚一起,杀猪宰羊,烧香焚纸,叩舷前,以祭先辈于九泉。上世纪四十年代末,祠堂设为乡政府,后又改作粮店仓库,服务于民众。可惜前些年拆了,没有保护好这一名胜古迹。


   祠堂傍依的孔岭下,有舒氏家族的共同始祖恺七公墓。据考证,恺七公原籍江西乐平,于明朝成化年间迁到这里,至今已五百多年,繁衍二十余代。其后裔近万人,分布于兴山全县各地,以及周围的神农架林区、远安、夷陵、秭归、巴东、巫山、奉节等三峡地区,有的还移居区外及境外。五百多年的舒氏家族史,创造了丰富的物质和精神文明。因此,用族谱的形式,记载和研究舒氏的由来、生存和发展,的确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。


   人类社会的发展,有人有家才有国。记载研究祖国各民族姓氏的族谱,与国史、方志并重,都属于珍贵的人文资料。具体来论,族谱至少有四方面的价值:一是科研价值。对于历史学、社会学、经济学、政治学、民俗学和人口学的深入研究,均有不可替代的独特功能。二是资政价值。族谱反映的社会变迁和风土人情,可供治国理政者借鉴。三是教育价值。古人云:“慎终追远,民德归厚矣。”族谱则是慎终追远的重要载体。四是联谊价值。特别是在城市化、国际化的今天,族谱便于家族成员的联谊,以增进亲情,从而推动社会和谐。


   与国史、方志相比,族谱除了内容和体例的区别外,还有其独特性:首先,族谱更具平民性。史志写的是名人、大事,而族谱记的是众人、家常。从一定意义上说,人类历史正是由众人的家常演绎而成。其次,族谱更具客观性。史志的编著容易受到当时政治观念的影响,往往不能客观反映历史的本来面目。而族谱则真实记录一家一口的实际情况,9社会政治观念的影响较少,第三,族谱更具可受性。人生一世,谁不希望青史留名?但史志可留的极为有限,族谱则人人有名。因而,更具有亲近感,易为人们接受。


   《三峡舒氏恺七公族谱考修》正是这样一部很有意义、很有特点的著作。它在大量调查研究和深入详细考证的基础上,既将旧谱原件扫描保存下来,又根据研究考证的结果,从舒氏的起源到恺七公以来的二十多代人,重新进行编排记载。涵盖面广,记载较详。是目前为止,舒氏恺七公家族最为完整的一部信史,也堪称同类著述的上乘之作。我为家族有这样一部族谱而自豪。舒德焱先生是恺七公的十九世孙,论辈分是我的族叔。他毕业于华中师范大学中文系,从事教育和行政工作多年,直至担任县级领导职务。在近花甲之年,他独自奔波,四处走访,扑下身子,飞笔撰稿,并筹借资金,使本书出版问世,真可谓呕心沥血!德焱叔为家族做了一件功德无量的善事,舒氏子孙要永远铭刻在心中。


   我于上世纪六十年代初,泪别生我养我的故乡,考入武汉大学历史系。毕业分配到原福州军区,从军二十二年,成为一名师级干部。后转业到福建省纪委和监察厅,直至担任正厅级领导职务。卸任后,又被选为福建省监察学会、福建省湖北商会、武汉大学福建校友会会长。在近半个世纪的从军从政从群生涯中,往事沥沥在目。但最难忘怀的还是故乡对我的养育之恩,宗亲对我的教诲帮助之情。我愧疚没有给予回报,今借《三峡舒氏恺七公族谱考修》出版之机,千言万语汇成一句:遥祝故乡的建设,伴随祖国的腾飞。科学发展,一日千里;遥祝各地的宗亲,伴随中华的振兴,和谐相处,兴旺友达[1]



   福建省监察厅原副厅长、正厅级监察专员,恺七公第二十代孙:舒化章敬撰

   二O一二年壬辰岁春